两封信一定是吴念真的手笔，故意错寄，一个男人的软弱交给两个女人去摆平；海滩上生死不明的悬置，一步步逼近真相，却又留出大片人性的错愕和糊涂，天使与龙的轮舞第22集的整集都是吴念真洞察人性的天份。佳森说，人这一辈子，最不该做的是无条件地去信任任何一个人，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，父亲并没有资格作担保。根据一些世俗的经验，施纳婚姻层面的等价交换，情感的走向却不可预估。金钱、权势都不足以是情感的担保，所以佳森在病床上最大的悲哀是对午后阳光的赞叹，越显出冷冰冰的周遭一切。身负敏感和懦弱这一对矛盾体，必然的悲哀是自主选择被让渡的抱憾。而佳莉的选择都是自己的，某种女性主义的自觉让她走在时代的前头。加上蔚青这样一个目击证人，去见证女性成为挣脱婚姻锁链的主体，以及小三、保姆和兄妹俩的母亲，都有自己的小动作和某种见识，天使与龙的轮舞第22集的整集是早期的平权观念了。